I saw you, you're breaking down.
I hope you, you come around.
克兰尼娅日记（11）
🦇cp是布鲁斯韦恩 AKA蝙蝠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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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克兰妮，你看。”
布鲁斯把一张报纸递给我。
报纸上报道的是一起流浪儿绑架案：
最近哥谭出现了一个绑架团伙。
他们开着市长“关心无家可归者”项目的卡车吸引流浪儿，然后用大头针刺他们来下药把他们迷倒带走。
就近几周，这个团伙已经绑架了十几个流浪儿。
报纸里言辞犀利地指责了GCPD的迟钝，并且对他们表示的“马上采取行动”持怀疑态度。
“越来越糟了，不是吗？”布鲁斯坐在我边上打开电视。
电视里的詹姆斯市长沉着脸接受采访，保证会在一周之内破获这起恶劣的案件。
“戈登警员有的忙了。”我双手环胸靠着沙发，脚搭在茶几上。
啪——
报纸被布鲁斯卷起拍在我的小腿上。
“阿福看见又要说你了。”
我抽走他手里的报纸，敲在他头上：“他去集团处理事情了，现在又不在。”
抬手控制着报纸漂浮起来，慢慢旋转、撕裂成碎片、重新拼合、变成不同的形状……
我脑中不断思考着。
现在仍然没有关于杀害玛莎和托马斯的凶手的线索。
从黑帮和警方联手嫁祸马里奥•佩珀掩盖真相就可以看出这件事绝不简单。
戈登警员告诉我，凶手使用的是六美元一颗的45口径300粒径的白铜冲孔型弹丸，并且资料库查不到使用的手枪资料。
这个凶手绝不是普通人，很可能是职业杀手。
他蒙着面先是伪装成抢劫犯，抢了钱和珍珠项链，再射杀了玛莎和托马斯。
独独留下了布鲁斯。
为什么？
他不杀孩子？
还是雇佣他的人只要他杀了玛莎和托马斯，布鲁斯是死是活他不在意？
还是雇佣他的人要求他留下布鲁斯？
总不能是他没子弹了吧。
在心里开了个玩笑平复我有些沉重的心情，我继续顺着这个思路思考下去……
我设想的三个可能性中最有可能的就是最后一个——他留下布鲁斯别有用处。
他需要布鲁斯做什么？
留下他稳定韦恩集团，保持哥谭平衡？在玛莎和托马斯死时哥谭就彻底失去平衡了。
今后通过布鲁斯达成什么事？是什么事呢？改造哥谭？变革哥谭法律？
或者通过布鲁斯来掌握韦恩集团……
“克兰妮。”布鲁斯双手捧住我的脸，打断了我的思考。
“是的，怎么了？”
“别想了，先去吃饭。”
“好吧。”
我扯开布鲁斯用掌心揉着我脸肉的双手，抬了抬手，在空中组成不同形状的报纸恢复如初落到茶几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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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终于爆发了，眉宇间有虎的凌厉，呼吸间都是虎的威风，布鲁斯少爷。”
“这就对了，小心头！”
我盘腿坐在沙发上，看着布鲁斯和阿福拿着拐杖绕着客厅击剑——或者说阿福给布鲁斯喂招。
真不错，可以让布鲁斯放松，有个出口发泄他压抑的情绪。
果然，一场对决下来布鲁斯气喘吁吁，但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很多。
阿福的松了口气，把拐杖放在办公桌上，边理文件边开始他的每日劝说。
“剑战能让你热血沸腾，不是吗？总好过翻阅这些灰扑扑的旧文件。”
“这是哪来的？”
阿福手里的文件不是家里寻常用的那种文件夹。
他翻开文件，自言自语道：“这是什么？警方的卷宗……”
我看见布鲁斯的笑容消失，伸手想要抢回文件。
“关于你爸妈的案子。你怎么拿到的？”
阿福抬手举起文件，侧身躲开。
布鲁斯的呼吸加重，舔了舔嘴唇开口：“这不太难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看这些文件？这多可怕，会让你做噩梦的。”阿福翻看着卷宗，表情严肃。
我从沙发上起身，走向阿福。
“反正我拿到了……我需要找线索。”
我看见了文件里夹着的照片——是玛莎和托马斯的遇害现场照。
“戈登警员承诺过，他会找出杀害老爷和夫人的凶手……”
阿福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我正直直盯着他手里的卷宗，迅速合上拿在手里。
布鲁斯情绪激动地反驳着：“那我就该什么都不做了吗？在家里等着，等他告诉我他抓到了凶手？他能抓到凶手吗？”
阿福见劝不住他，转头看向我，希望我可以帮他劝说布鲁斯。
“抱歉阿福，我和布鲁斯想的一样。我们不能什么都不做。”
“意料之中。”阿福叹了口气，把卷宗放回桌上，“如果你们想做些什么，提前告诉我好吗？起码让我可以做些准备保护你们。”
“我们会的。”布鲁斯向阿福点了点头，拉住我跑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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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气喘吁吁停在湖泊边。
布鲁斯愤怒地把脚边的石子踢进湖里。草屑和泥土溅起，落在他的鞋上、裤脚上。
我等他发泄够了，拉着他一起坐在地上：“好了，别折腾草了。”
“我没有找到线索，什么都没有。”布鲁斯垂着头，手里不断揪着地上的草。
“不，谁说没有的。起码你知道了凶手的反侦察能力很强。”
布鲁斯抬起头，眼睛里总算有了些光彩。
“是啊！我知道了他反侦察能力很强！这也是一个线索！”
他转头抱住我：“谢谢你，克兰妮！”
“这没什么。”
我看见被布鲁斯揪的半秃的一小片草坪，笑道：“小草会感谢你的——你精心为它设计了一款发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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